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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蝙】The Omega (最强Omega生育指南)〈七〉

配对:Alpha!Clark Kent/Omega!Bruce Wayne,Superbat

原型:三代亨超本蝙

分级:R

私设:大少单飞,二桶回归(只有他们哥俩)克拉克39布鲁斯46大少29二少22

警告:ooc,ABO,双☆,Mpreg,可能会有生子的情节,也可能不会写到

因为三次元特别忙,更新频率非常不稳定

 

 * Summary:作为世界最强Alpha的Omega,布鲁斯在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

  


    

7  

——

    克拉克和布鲁斯从堡垒做完检查回韦恩宅,阿福正在温暖的壁炉前擦拭摆在上面的相框,见他们落地,阿福把拿着抹布的手背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说,“晚好,布鲁斯老爷,克拉克老爷,请问两位这次的小旅程是否有新收获呢?”

    克拉克微笑着,简单地把检查结果陈述了一下——

    把乔说过话翻译过来就是:克拉克体内的生育宝典通过体液交换在一定程度上帮忙修复着布鲁斯身体,但是能力实在有限,沉疴累积得太多,又总添新伤,导致修复效果一直不明显,但最近由于胎儿的原因,母体有好好在休息,所以效果才突然展现出来。

    克拉克没说的是,乔非常鼓励他们进行更频繁的体液交换。

    不过,能感觉到听完这些话的阿福很高兴,在餐后端出了改良版蔓越莓小甜饼,布鲁斯吃得也很开心。

    

    当晚戴安娜提出要来哥谭帮忙,杰森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冲过去要带女侠参观淳朴哥谭,其间的一系列“唯粉”行为令布鲁斯不忍直视,于是他简单的交代了几句说自己随时在线上,有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知自己,就放他们自由发挥了。

    克拉克给布鲁斯按摩完,把今天的稿件简单收个尾,才和他一起躺在床上。

    布鲁斯手里没有拿任何东西,只是躺在那儿,这很少见,激起了克拉克的好奇心。

    “在想什么?”

    布鲁斯慢吞吞地回答,“再思考以后披风的材质。”

    克拉克发出疑惑的声音。

    布鲁斯瞥了他一眼又开口,“乔有一句的原话是‘你们是氪星第一例也是唯一一例与外星球相似物种结合的,我不敢保证后面会不会带来其他的变化,但目前来看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卡尔的某些特征也有极大的可能会在你身上出现’。”

    克拉克从布鲁斯平淡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兴致勃勃。

    “如果我哪天突然飞起来了,那时候披风就得改改了,得最大程度符合空气动力学,战甲也得改,线条必须更流畅……”

    克拉克认真地听着,心中觉得非常有意思,他知道布鲁斯总有些点子,毕竟蝙蝠装备不全来自于卢修斯的“小团队”,蝙蝠本人也会根据情况和具体事例来升级装备——布鲁斯在闲暇时间总是兴致勃勃地摆弄那些小零件,改装点什么。比如他一直认为克拉克把超人制服穿在衬衣里不太保险,所以赶在一周年纪念日前做了一个可压缩成拳头大小球体的制服,在纪念日当天把成果送给了克拉克。

    “不过平心而论,”布鲁斯舒出一口气,“一切还是保持原样的好。”

    “我倒是希望你可以拥有钢铁之躯,这样就不会受伤了。”克拉克面对着布鲁斯。

    后者张嘴就要说“伤痛是一种修行”,克拉克不紧不慢地在他之前接了一句,“我知道,但我还是会心疼。”

    布鲁斯悄悄地把嘴闭上。

    克拉克伸出手把哥谭人翻了个面,现在他们面对面了。

    “我总是希望你可以少受些伤,”克拉克抚摸着布鲁斯的侧脸,他很喜欢布鲁斯眼角那颗肉痣,做爱的时候他也总是忍不住去吻去舔,“很高兴最近你的老对手们都越狱得不太频繁了。”

    “不能对他们掉以轻心,克拉克,”布鲁斯皱起眉,眯起眼睛。

    克拉克贴过去亲了亲布鲁斯的眉心,讨饶,“我从来没有低估过哥谭的人们,毕竟我也是曾经潜入过阿卡姆的调查记者。”

    布鲁斯斜了克拉克一眼,“我当初并不建议你去哪里。”

    “好嘛,布鲁斯,”克拉克把布鲁斯抱进怀里,蹭了蹭他的鬓角,“我只是想帮忙而已,总得有人去揪斯特兰奇的小辫子,而且我去的时候小丑并不在那儿,这也是你最终同意的原因不是吗。”

    “那是因为当时小丑从阿卡姆食堂的桌子上跳下来摔断了腿。”

    “哇哦,这可有点儿新鲜。”克拉克显然没意料到这个走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时候他正在筹备卧底事宜所以对外面的事情并不是太了解。

    布鲁斯的神色沉了沉,“那个家伙从没犯过如此低级的错误,所以我一度怀疑是雨果斯特兰奇在他身上做了某种实验。不过你在阿卡姆的那段时间,我也抓住了小丑女,他们本来是想里应外合从医院逃跑的,恰好我就在附近夜巡,能够第一时间赶到。” 

    克拉克猛地想起他在阿卡姆里偶然看到的新闻报道,电视上说小丑和小丑女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而他们一直消失到他卧底归来才被收容到阿卡姆。

    这个话题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布鲁斯显然不希望他们继续聊下去,于是双手撑着克拉克的胸膛,把两个人的距离隔开一点,问,“这周末我没有行程,回农场?”

    克拉克应声说,“明天一早我给妈打电话,问问她周末有没有时间。”

    布鲁斯思索了一下,“她还在参加那个编织兴趣小组?”

    克拉克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她坚持,妈说要在今年圣诞前织出最好的毛衣图案。”

    布鲁斯也笑了,“是连续两年巴里都把图案说错的缘故吗?”

    “妈没有告诉我,”克拉克煞有其事地宣布,“如果是的话,今年我就要在巴里开口前先用派填满他的嘴了。”

    灯光氤氲,爱人低语,哥谭沉静。

    布鲁斯克制地打了个哈欠,他在困意的驱使下闭上眼睛。

    克拉克伸手把床头灯关掉,轻手轻脚地把布鲁斯往怀里搂了搂,深吸了一口气,让Omega玫瑰味的馨香在肺里转了一圈,才心满意足地沉入梦乡。

  

    “布、布鲁斯……”穿着黑色制度的超人在他逐渐收紧的手掌中窒息,他发觉自己手甲的指尖镶着绿色的石头,于是低头看向身体其他部分,冷黑色的重甲上,盈盈的绿色和幽暗的紫色像河流一样流动。

    不——

    布鲁斯惊恐地松开手,而超人狼狈地伏在地上,脖子上戴着紫红的指印痛苦地喘息着。

    

    紧接着,他破水而出。

    于是他在床上醒来。

 

    “克拉克!”布鲁斯猛地弹起来,胃里翻江倒海,身旁的位置并没有人,这让他的胃袋紧缩,呕吐之意愈烈,他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浴室,把涌到喉咙口的东西全数吐在马桶里。

    卧室静悄悄的,黑洞洞的。

    布鲁斯站起来,冲掉呕吐物,走到洗手池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扑了一捧水,又接了一捧漱了漱口吐掉。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布鲁斯?”克拉克打开了浴室的灯,突如其来的灯光让布鲁斯不适地眯起了眼睛。

    布鲁斯双手扶着洗手台,偏过头,水珠顺着他的动作从秀气的鼻尖飞出去,他声音嘶哑地问,“你去哪了?”

    克拉克穿着制服飘了过来,语气满是担忧,“巴里呼叫了我,有一颗小行星碎片误入了轨道,哈尔正巧有别的任务,所以我就去瞭望塔帮忙了,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

    “怎么了,布鲁斯?”克拉克似乎消失了一瞬,再落在布鲁斯身边时手里拿着一杯牛奶。

    布鲁斯接过仰起头把牛奶喝光,空杯放在洗手台上,“没什么,噩梦罢了。”

    “有我的噩梦吗?”克拉克开了个玩笑,“让我猜猜,我统治了地球?”

    布鲁斯抬起手捂住额头,“我知道你不会……比你想得更糟。”

    克拉克没做评价,只是轻柔地拉过布鲁斯,把他抱进怀里,“到底怎么啦,布鲁斯?你知道你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布鲁斯看着自己的手掌,耳边是克拉克强健有力的心跳,“我梦见自己被控制差点掐死你。”

    克拉克显然没预料到这个,他愣了一瞬,很快调整好表情,轻轻拍了拍布鲁斯的后背,“不是真的,布鲁斯,我会看好你,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的,只是梦。”

    “该死的,”布鲁斯又想起梦里克拉克的脖子是如此的脆弱,仿佛一捏就断的树枝,失去控制的感觉好比坠入深渊,已经愈合的伤疤被撕开一个裂口,让他的眼前突然开始模糊了,布鲁斯一下子慌张起来,“该死。”

    还有这该死的孕激素。

    布鲁斯眼见着豆大的泪滴夺眶而出落胳膊上,像珠串,一扯就断。

    克拉克也感觉到了,他没说什么,此刻要是开始安慰,布鲁斯心里并不会好受,于是,他把布鲁斯抱起来,回到他们的床上,把制服脱掉,躺在布鲁斯身边,静静地等着他的爱人恢复情绪。

    他们早些时候问过莱斯利医生孕期可能出现的情况,就包括这一项——情绪不稳定,起伏大,如果得不到抒发的话严重会导致抑郁。

    克拉克释放了一些Alpha的信息素来帮助布鲁斯平静,他们安安静静的大概有一分钟,布鲁斯才停止流泪。

    “瞭望塔怎么样?”布鲁斯问。

    克拉克明白这是一种转移注意力的方式,便顺着说,“顽强存活,长官,我把陨石碎片推到太空摧毁了。”

    布鲁斯嗯了一声,抬起手放在克拉克的心脏上,强有力的心跳像是迷失者的指南针,让他僵硬的四肢渐渐苏醒。

    克拉克握住布鲁斯指尖冰凉的手,一时间全部的安静都在周围漂浮着,克拉克在听,他看上去十分的认真,似乎从迷茫到有点不知所措,然后露出了一个激动又喜悦的表情,“布鲁斯——”

    布鲁斯抬起眼看他,稍有疑惑。

    “我们的宝宝有心跳了!”

    克拉克满是惊喜地在布鲁斯的嘴唇上亲了一大口,甚至发出了mua的声音。布鲁斯让自己尽可能的待在原地,不去想克拉克可能在此时变成了一个会糊他一脸口水的大型犬类(也许氪星人的本体就是狗狗)。

    “我们明天再去趟堡垒吧,乔一定会很高兴,阿福也会很开心,而且玛莎周末绝对不会去编织小组了。”

    克拉克傻乎乎地笑着,几乎和求婚成功那天一模一样,“你说我们给宝宝起个什么乳名好呢?”

    布鲁斯观察着克拉克,沉吟半晌,“就算有心跳,它也还是个胚胎。”

    “可是阿福早就已经开始布置婴儿房了,妈还把我小时候的东西都翻出来整理好准备展示给小宝宝。”

    “……”

    “不如——叫小玉米吧……”

    “克拉克肯特——”

    “到!”

    “我绝对不会让孩子叫这种乳名。”

    “布鲁斯……”

    “……不,别想。”

   

    翌日23:47。

    深夜的酒吧总是哥谭最热闹的地方,比空无一物的大街更有人情味儿,混乱欲望,黑暗化为千面,在这里每个人的脸都割裂着,仿佛抽象画。

    两个人站在酒吧后门的垃圾箱旁边,阴影把他们的脸隐去。

    “马龙,最近你这家伙死哪去了?”一个叼着烟的男人用拇指掀开打火机的盖子,拢着手点燃了香烟,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他的脸,忽明忽暗。

    他旁边是一个穿着破旧皮夹克套红色帽衫的男人,后背佝偻,脸上不仅有疤,还有一圈看起来没怎么打理的胡子。

    “南边有事儿要办,詹宁,”马龙声音又嘶又哑,带着一种非常不自然的轻佻语气,“整了点新玩意儿,带劲儿得很,哪天有机会你肯定能在这体验到。”

    “最好是,现在这日子,一点盼头都没有,”詹宁搓了搓手,又摸出一支烟递给马龙,“哥谭好久没有注入新鲜血液了,我都有点儿不习惯。”

    马龙叼着烟,点火,“不过,呼——我听说最近有个新伙伴?”

    “叫什么?”

    “昨儿夜里不还闹得沸沸扬扬的么。”

    “蜡烛屎?”詹宁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天哪,那些虚张声势的家伙。”

    马龙的蓝眼睛里闪着好奇,他凑过去,哑着嗓子问,“你知道?”

    詹宁高深莫测地撇了撇嘴。

    马龙了然,他从兜里掏出一把零碎钞票,詹宁瞄了一眼,一把抢过来塞在自己裤兜里,“你这小子出一趟门确实捞着金了,出手阔绰多了。”

    马龙把烟夹在手指间,贼兮兮地笑起来,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主要是想听老哥哥你讲故事,我走之前可是放下话了,有福同享嘛。”

    “你这小子,贼得很,你一会儿去快活乡,能知道更多好玩意儿,没准儿还能谋个新差事呢。”

     “快活乡不是企鹅人的地盘吗?”马龙问,“我还以为他已经金盆洗手了。”

    “那都是旧新闻了,能在哥谭这个地方赚得盆丰钵满的家伙怎么可能金盆洗手呢。”詹宁感慨又不屑地说,“每次被挫,都‘金盆洗手’,下次闻到腥味还会跳出来。”

    “也是,不过老哥你说的这个新差事到底是什么,能不能透露点儿,就当送我一块敲门砖,让我能事先准备准备。”马龙凑近了些问。

    “那我就指点你几句奥,”詹宁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最近哥谭着实不太平,有一种新的物质传开了,这东西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真正知道,但是没人见过,所以大部分人都当个传闻笑话,最近企鹅人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的邪,想方设法的要知道这个新物质是不是像传闻中的那么神,所以联系上了烛炬,如果不是昨天晚上那几个搅局,没准儿今天哥谭又要动荡了。”

    “天啊,老哥,你简直太厉害了,”马龙凑过去,给詹宁又续上一支烟,“不过,你既然知道这么多消息,那肯定是知道一些内幕吧。”

    詹宁挥挥手,“等你去了企鹅人那,一旦获得企鹅的信任,自然有人告诉你其他的,这都是机密,我更是不清楚,而且我老板明确地不想和这些东西扯上关系。”

    “你的老板?”

    “是啊,我们老板算是哥谭新生代吧,”詹宁仰起脖子去看昏暗的安全灯,“现在很多新起的家伙都不愿意去触那个怪物的霉头,生怕都市传说降临在他们身上。”

    詹宁侧过身,示意马龙可以走了,后者也没再穷追不舍下去,马龙从詹宁身边路过,在墙上按灭根本没抽的香烟,先走出几步。

    詹宁眼前的画面晃了晃,马龙在他视野内的身影越来越模糊,隐约之间,他看见巨大的黑色鬼魅降临在他们头上,那把倒悬的镰刀终于于虚空之中落下,真实在一瞬间消亡,恐惧却震耳欲聋。

     

    仓库里黑洞洞的,阴冷的空气夹杂着灰尘带着一股发霉的土腥味儿。

    詹宁迷迷糊糊地回醒过来,脖子上的剧痛让他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他想用手去摸,可猛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绳子牢牢地绑在背后,这一瞬间,他清醒过来,挣动了一下,但是因为自己的四肢被绑在了一个椅子上而动弹不得。

    “有人吗?!有人吗?!”

    他扯着嗓子大叫,只有回声阵阵,詹宁咽了口唾沫,努力睁着眼睛在漆黑的环境里打量四周。

    一旁有个同样被绑在椅子上的人,看起来并没有和他一样“活泼”,他看不太清这个人的样子,只知道一种令人慌乱的死寂沉默着。

    在这种境遇里,人类总是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这是一种大脑的保护机制。所以,当詹宁开始想起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时候,火柴马龙这个人自然又跳到他的脑子里。

    哥谭不缺神秘的人,詹宁来到哥谭才三年就大致弄明白了这里面的运作机制,那些臭名昭著的疯子和瓜分哥谭的资本就是这个城市的跗骨之蛆。火柴马龙也是其中之一,纵火犯起家,甚至传言他曾短暂的当过哥谭黑恶势力头子(鉴于这个城市里总有那么几个人循环的在哥谭黑恶势力头子的位置上挪来挪去,见怪不怪都是轻的),怎么说呢,马龙身上总有一种不太一样的气场,即便其貌不扬,却还是可以被察觉得到。

    不能想了。詹宁甩了甩头,他得把精力转回当下,逃脱才是硬道理。

    詹宁试着反手去解那个绳结,但是失败了,绑架者估计早已预料到他有相当多的逃脱技巧。

    “婊子养的。”他咒骂着,然后非常不耐烦地动用全身的力气,可也只是削微地撼动了椅子,椅子腿和水泥地碰撞声音清脆。

    他现在自救不暇,六神无主,旁边还有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无声无息,此时的寂静就像一张来自掠食者的网,猎物明知自己深陷其中,却没有任何让自己逃离险境的办法。

    这时,仓库深处突然窸窸窣窣起来,某种东西发出尖细的叫声折磨人的耳膜,詹宁脑子里自动掠过无数在哥谭出现过的怪物的名字。

    该死,需要那只蝙蝠的时候它到底在哪儿?詹宁拼命地往前挪动,椅子腿碰撞地面发出急急的哒哒声,但是后面的声音紧跟而来——那是一群被惊动的蝙蝠。黑漆漆的小家伙们尖叫着,慌不择路地用锐利的指甲在人类的脸上留下抓痕,詹宁痛呼起来,狂甩脑袋,试图驱赶这些家伙。

    该死,他总不能被这些畜生挠死,他会被同行嘲笑到死的。

    “詹宁。”随着嘶哑的声音,那阴暗的角落里散出一些雾气,逐渐浮出一个人影。

    “FUCK!”

    这是詹宁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传说中的蝙蝠,哥谭最深的恐惧——它极其高大强壮,像山峦,像某种拥有活灵魂的死物,那些锯齿和铠甲散发着不祥的气息,阴冷的黑暗深入骨髓,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随之而来。詹宁蓦地觉得自己如此的渺小,就像生命在死亡面前不值一提一样,他躲闪着眼神,甚至无法直面它,毕竟没有多少人有胆子迎上深层的恐惧。

    时刻谨记:当你凝望深渊时,深渊也在凝望你。

    那全黑的怪物正在逼近他,豆大的冷汗顺着詹宁的额头流下来,嗓子里仿佛有块硬块,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昨天晚上的交易你知道多少。”它开口的轻而易举,态度自然强硬。

    詹宁梗着脖子,一种可笑的倔强使他闭着嘴。

    “说,”那个怪物拽起他的领子,迫使他直视它,但是詹宁狠狠撇着头不去看,怪物又说,“不然旁边那个家伙就是你的榜样。”

    詹宁脑袋里闪过旁边那个家伙悄无声息的样子,蓦地打了个哆嗦,“我,我……”

    我了半天没讲出个所以然来,怪物显然失去了耐心,它把詹宁连人带椅都抬了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椅子触地的部分碎得四分五裂,詹宁被这一下子弄得眼冒金星,全身疼痛,那个怪物身影极快,闪到他面前,手压着他身上的某一个地方令他疼痛难忍,它低吼着,“说!”

    詹宁哀叫起来,他觉得自己快死了,无处不在尖锐的疼,甚至头晕眼花,眼冒金星,耳朵里全是蝙蝠好像磨过砂纸似的粗粝的声音,恐惧让他汗毛倒立冷汗直流,重力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

    一击重捶随着呼啸的风砸在他的门面上,他的鼻梁一定是断了,血糊了一脸,他狼狈地仰在地上,又被蝙蝠一把薅起,怪物狰狞的面孔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几乎贴着他的鼻子吼着,“说!”

    “我,我说——”

    他全交代了,还有他所知道的企鹅人的计划,断断续续的,磕磕绊绊的,就差尿在裤子里。

    哥谭的黑夜恐惧就在面前,只有等到面对面的那一刻,才能真正的完全的理解蝙蝠侠在地下世界树立起的威信。怪不得总有人说,哥谭的希望生长在黑暗里,伴恐惧而生,即便没有阳光的滋养,也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开花结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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